作者:密西西路

        大厦作为现代城市发展的标志性建筑,是城市化发展的产物。随着城市的扩张,越来越多人涌入城市生存,城市平面空间受到挤压,于是便趋向高空发展,大厦的出现也因应了这一需求。大厦不仅是单一的房屋,还是科技发展和知识创新的综合体。高楼大厦需要科技发展支持,比如电梯、排水、电力、水箱、电话线,也需要管理知识的更新,比如物业管理公司、消防通道、楼层布局等等。

从公司向外望。

        高楼大厦还有其美学意义。继央视大裤衩之后的一系列衣服系列引起热议,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高楼大厦有时候还能作为城市的标志,比如帝国大厦是纽约的标志。城市最高楼的高度,也成为城市之间攀比的对象,不久前长沙就宣称要建立世界第一高楼,比迪拜塔还高的高楼,随即被宣布是违章工程,未申报,不能建。

        城市吸引了大公司和受过良好教育的人才,将他们安放在不同的楼房中、不同的工作间中,没日没夜地伏案工作。这也许也是电力发展带来的效果,让人们得以“黑夜如同白天”地加班工作。城市的地价往往比较贵,尽管如此,大公司还是聚集在城市,因为城市配套的设施和信息,能帮助他们更好地实现利润赚取。

        在爱德华《城市的胜利》一书中,作者就提到:

        在美国,在大城市的大都会工作的工人的收入比不在大都会去工作的工人高出了30%。这些高出的工资被较高的生活成本所抵消,但这并不能改变高工资体现高生产效率的事实。公司之所以能够承受设在城市所带来的更高的人力和土地成本,唯一的理由是城市能够带来足以抵消这些成本的生产效率优势。生活在居民人口超过100万的大都会区里的美国人比那些生活在规模较小的都会区里的美国人的生产效率平均高出50%以上。

        他还说,在控制了工人的受教育背景等其他因素之后,得出的结论是一样的。

        2007年我第一次自由行去香港,当我在中环漫步的时候,我马上被中环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所吸引了。在高楼之间挤压出一条皇后大道,穿着正装的上班族提着挎包,快步疾行,疑惑手握咖啡,眉头紧蹙,认真地和身边的同伴在商量公司的最新大计。

        而当我真正有机会坐进城市的大厦工作时,感觉却是让人窒息的。公司总是宣扬其开放包容充满活力的文化,让我欣喜激动,幻想着自己有一天加入公司,实现宏伟的目标。但是当电梯门打开那一刹那,我看到熟悉的办公室布局,再到走进办公室内部,看着拥挤的没有隐私的格子空间,仿佛在努力塑造符合公司形象的单一员工。最后,当大家都从公司走出来的时候,就都成为一类人了。说到这里,想起了最近在学习马克思关于劳动异化的理论,我想,不仅是工厂里的工人,其实在写字楼里的光鲜白领,也同样处于一种劳动异化的过程中。

公司内部工作间。每个人一格工作间,电灯的出现使人们能够没日没夜地工作加班。

 

写于2013年11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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